皇上肯定是受惊不少,正是可以在膝下伺候博取好感的时候,陆琤竟出宫回去了,她当以为五皇子会整夜伺候在陛下的床前呢!
真是个傻子!
于嬷嬷低声问道,“娘娘,那我们接下来……”要不要做点什么?
珍妃沉思了片刻摇头说道,“接下来,我们什么都不做。husttest.com”也不能做,皇上这次大怒,定然会宫里宫外一番彻查。
这个时候做什么若落到了陛下的手上肯定没好下场。
所以,绝对不能在这时候出手做什么,现在做什么那是犯蠢。
“一直知道谢皇后是个记恨的,不想她却这么恨宸妃,为了除掉陆琤竟谋划了这么多年,还请谢玉琬做了饵。”珍妃说道,“可惜了功亏一篑。”
于嬷嬷点头说道,“五殿下也是个能忍的,虽谢玉琬身子弱点可也是娇滴滴的美人,而且她那个样子不是更招男人怜惜?然五殿下这几年来还就是忍着没有碰谢玉琬。”
“谢玉琬也是个没用的!”珍妃脸上闪过一抹恼怒。
她要是早点把五皇子除了,那很多的事就不会是今日这个样子了!
还有这么好的机会,她的皇儿竟没有能在陛下膝下尽孝,怎能不恼怒?
……
相比于皇宫的风平浪静,刑部天牢那边是哭声萦绕。
刑部的守卫更是比以前要森严了两倍,同样牢房这边的守卫也是多了两倍。
谢玉琬和安王,陆霆直接关重刑牢房那边。
谢家的人分为男女分别关在相邻的两间大牢房里。
突然皇后娘娘就被废了,他们谢家所有人都被抓了来,除了谢老夫人和谢大夫人两人能猜出来出了什么事外,谢三夫人等其他的女眷一开始都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一个个吓得面色苍白,惶恐不已。
直到了牢里见到了谢大老爷和谢三老爷听了两人说,她们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听了谢大老爷和谢三老爷的话,谢老夫人和谢大夫人也是恍然,果是如此!
谢老夫人颤巍巍地往前走了两步,问道,“娘娘呢,娘娘她还好吗?”后位被废了,那她的人呢?
“母亲您别担心,娘娘还好。”谢大老爷说道。
谢老夫人点头,喃喃道,“人好就好。”脸上却是一片悲凉,人好有什么用呢?娘娘和谢家这次都要完了。
谢大夫人低声安慰着把她扶到了一旁坐下。
谢三夫人知道了实情后,顿时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呆了,好半响才过神来走了几步,抓住着木柱子,道,“老爷,您过来一下我有话要问您。”
谢三老爷心里内疚,犹豫了下站了起来走了过去,“你也不用担心,玉琬好好的没事。”
谢三夫人突然就把手伸了过去,掐住了谢三老爷的脖子,怒声吼道,“好好的?女儿就快要被凌迟了你还说女儿好好的?玉琬可是你的女儿啊,你现在还能说得出女儿没话说的话出来,你到底有没有心啊?”
“夫人,你别激动……”谢三老爷忙抓住了她的手说道,“你先放开我。”
有人上来过来要拉开他们两个。
“你们都给我走开,我有些话要问他!”谢三夫人面色冰冷,双目欲裂扫了一圈。
众人就收住了脚步,目光往谢老夫人看去。
“你们都退下吧。”谢老夫人摆摆手。
身为母亲,她是能理解儿媳的心情,如今都这样了就让她问个明白吧。
众人点头退了下去。
谢三夫人手上用了些劲,继续问道,“玉琬嫁给五皇子的事,几年了这么长的时间了,你竟然从来没有跟我透露一声!那是我们的女儿,我们是夫妻啊,你竟然把女儿往绝路上推,你只记得娘娘和宸妃的恩怨,你怎么就替女儿想一想,她才十几岁的孩子,万一出点问题那就是万劫不复,你怎么忍心?”
谢三老爷被问的哑口无言。
谢大老爷,谢老夫人和谢大夫人也红了脸。
谢三夫人盯着谢三老爷咬牙切齿说道,“你枉为人父!”这一刻,谢三夫人无比庆幸次女离家出走被谢家宣告死亡了,所以次女倒是不会因为这次的事而牵连!
只是,女儿肯定去皇陵找二皇子,不知道二皇子能不能好好对她?希望二皇子能怜惜女儿几分,毕竟女儿为了他都离家出走了。
谢三老爷道,“玉琬是谢家的女儿,谢家养了她那么多年,这是她应该为谢家做的。”
“哈哈哈。”谢三夫人看着他哈哈笑了起来,然后松开了一只手,在谢三老爷刚松了一口气她要松手的时候,谢三夫人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发髻上的簪子拔了下来一把狠狠地插入了他的脖颈。
事情太突然,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谢三夫人已经把簪子拔了出来,血喷射而出。
众人面色惊恐地把谢三夫人拉了开来。
“你这个毒妇,那是你丈夫!你竟敢谋杀亲夫?”谢老夫人震怒。
谢大夫人骇然,生怕谢三夫人扑过去杀她。
谢三夫人仰头哈哈哈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流出来。
谋杀亲夫又如何?难道他们还有能有命活下去不成?反正是死,不如痛快地杀了这个把女儿往火坑推的禽兽!
老夫人,大老爷,大夫人他们算计女儿,她也恨,可她最恨的他这个丈夫,他是玉琬的亲生父亲啊!
狱卒们很快就听到了动静赶了过来,那簪子直接是插在了谢三老爷的颈部命脉,没多久就咽了气。
为了防止谢三夫人再动手,狱卒把她单独关了起来。
牢里谢家人的动静,宣仁帝没有管,宫里的谢皇后也暂时放在一旁,他直接命人全力彻查那日动乱的事。
------题外话------
三夫人真心是个不错的母亲,可惜谢家人算计太多
章节目录 第一百一十章
见宣仁帝把谢皇后丢在一旁,迟迟不审问,让人彻查那日动乱的事,珍妃心里有些发慌,一直让人注意着。
虽事情做得很隐秘,但也难保会泄露些什么,更何况谢玉琬那没用的东西还在皇上的手里,她试了几次都没有能让自己的人靠近,否则的话她就会谢玉琬给灭了。
陛下也是真是的,留着那么个毒货,早点凌迟了就是了,留着她做什么?难道还要养几天养胖些到时候凌迟的时候刀子能利索些吗?
于嬷嬷也担心着急。
不过主仆两人再担心着急也是没有用,这个时候他们也不敢暗地里做点什么,就担心一出手就被皇上给抓了进而连累二皇子。
而不动手的话,那还有希望差不到二皇子的的身上去。
所以主仆两人不敢做什么,只是让人时时刻刻盯着宫里宫外的动静并把京城这边的动静及时飞鸽传书给皇陵那边的二皇子。
同样着急担心的还有湖阳公主和思嘉郡主母女两个。
母女两人都很担心谢皇后和谢家的人,对于湖阳公主来说虽然她和谢琅是成了仇人,然而谢家也是外祖家所以她同样也很担心。
母女两人在第二天就一起到了宫里跟宣仁帝哭跪着求情,宣仁帝听了她们母女两人的哭诉倒也没有生气,不过也没有说什么让人直接送了她们两个出宫,至于她们说要见谢皇后自也没让她们见。
接下来的第二天,两人依旧是进宫去哭求,这一次宣仁帝见都没有见两人。
母女两人知道若是继续去哭求那只会惹得宣仁帝更加厌烦,于是两人就不敢去求见宣仁帝了,只好去了后宫想让宫里的人暗地里能照应些着谢皇后,不过宫里的人自然最是懂得趋吉避凶,面上是答应得好好的,不过转过身就把事情立即抛到了脑后。
湖阳公主心里也是知道这后宫的女人的做派,是以也没有抱多大的希望,出了宫就和思嘉郡主再分别四下奔波找其他的人想办法周旋。
……
春闱和武举带来的欢乐气氛也因为那日的动乱而消失殆尽,几日下来路上行人都很少稀少,除非必要大家都猫在家里不会出门,哪里还有心思去关注那刚过的春闱和武举考试?
一时间昔日车水马龙的京城这几日来冷清了不少。
侯府的人这几日也是很少有人出入,宋暮槿前头让米兰去看了妙心,妙心说一时间可能过不来,得了空就会过来,等了朗日,妙心才过来。
等人上了茶和点心,宋暮槿让人退了下去后就拉着妙心关切问道,“你和叔父还好吧?”
“嗯,挺好的。”妙心说道,“一开始父亲还挺着急和担心的,我陪他在外面奔走了两日,父亲是想帮谢家和废后来着,不过后来他知道了真相后就没出门了。”
奔走周旋是因为那是谢琅的亲人。
然,谢琅是个正直的人,知道了真相后就知道奔走也没有用了。
“叔父还好吧?”宋暮槿关心问道。
妙心叹了一口气道,“肯定是伤心的,毕竟那都是父亲的亲人,不过有什么办法呢?那都是他们咎由自取。”除非了谢琅这个父亲,妙心对其他的谢家人没有什么感情,所以说话也就比较中肯,“陛下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把父亲和我抓进去已经是恩赐了,虽是伤心,不过父亲也还好。”
这样就好!虽萧殊说谢琅是个正直而坦荡的人,不过宋暮槿还但心谢琅会想救谢家人,然后把他自己和妙心都折进去,毕竟那是他的血清,现在听了妙心的话才彻底放了心,道,“你多陪陪他,想来叔父心里也不好过的,毕竟那是他的至亲,若是没事你就拉他过来跟外祖父下棋聊天。”
“嗯。”妙心爽快地点头应了,“今日来还有件事要拜托侯爷和五殿下。”
“姐姐你这话就见外了。”宋暮槿道。
“父亲想见见他们,只是刑部那边不允,父亲没有提,不过我想着他还是想见他们一面的。”妙心说道。
谢琅是谢家人,因为和公主的事被谢家赶了出去,因此这一次没有卷进去,不过大家也都是清楚的,这没有抓他是一回事,这要见谢家人是另外一回事,宋暮槿点头说道,“这个没问题,等侯爷回来我就跟他说,一有消息就让人给送过去。”
“客气的话我就不和北北你说了。”妙心笑了起来,两人再是说了这这次的事就顿住了话题。
“多多呢?我有几日没有见到他了,怪想他的。”妙心笑着说道。
宋暮槿笑着扭头吩咐让人去叫乳娘把多多抱过来。
妙心担心谢琅,所以吃了中午饭就告辞回去了。
不想她一回去,发现思嘉郡主来了。
妙心知道定是因为谢家的事过来的,思嘉郡主从来对她都是带着恨,所以妙心没打算和她碰面,打算直接回自己的屋去。
“父亲您难道都不担心祖母他们好不好吗?您一点都不关心他们吗?”思嘉郡主尖锐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
妙心蹙了蹙眉头停下了脚步。
屋里沉默了片刻才传出了谢琅的声音,“我当然担心,不过做错了事自要承担责任的。”
“父亲,您怎么能这么冷血无情?那是我们的亲人,是血脉相连的亲人,你难道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受苦,然后被处决?”思嘉郡主的声音比先前还尖锐了些,“父亲您怎么能说出做错了事就要必要承担责任的话出来?您是不是拍被连累,所以不想救他们……”
妙心推门走了进去,喝道,“谢思嘉你住口!”
思嘉郡主扭头一见妙心,眼里就迸射出怨恨出来,“曲妙心,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连低贱的外室女都算不上的贱人,你还真当自己是本郡主的姐姐了?就凭你也敢叫本郡主住口?见到了郡主也不行礼还敢出口冒犯,本郡主要治你一个不敬之罪!”
思嘉郡主话是说得很有气势,不过她也知道朝她过来的妙心会武的,下意识就往谢琅的身边靠就怕妙心会一不高兴会出手打她。
“思嘉你住嘴。”谢琅眉眼陡然冷了下去,冷冽无比,“她是你姐姐,不许你这么说她。”
思嘉郡主倔强地抬头看向谢琅,“母亲就我一个女儿,我哪里来的姐姐?而且,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没有说错一个字!”
人又下意识往谢琅的身边挪了挪。
妙心看她那怂样冷哼了一声,道,“这里不是公主府,更不是武宁伯府,你要发郡主的威风回去发去!我只是想告诉你,不许你那么说父亲!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凭什么来指责父亲?当初他们是怎么对父亲的?就算是父亲什么都没有做过,你也没有任何资格过来说父亲的不是!而且父亲